第26章
书迷正在阅读:陛下有所不知、至高巫师[西幻]、惊!邪神在我脚边撒泼打滚耍无赖、我,见手青,带修士看小人、穿成反派师尊道侣后、上将养的小仓鼠成精了、我的治愈系游戏、谁家魔尊天天被心魔亲到哭呀、清冷师尊的错误打开方式、以礼服人(NPH)
??“到时,可就不好收拾了。”他再次望向坐在沙发上的俊美alpha,“您说对吧,殿下?” ??千罗荧星并没有与他对视,他脸上看不出喜怒,仿若只是在处理一件与他并不相干的案子。 ??“江来。” ??他一出声,身后的侍卫立马往前一站,说道:“要按私制、贩卖信息素辅助药剂定罪的话,也得看涉案药剂的数量。” ??阮安再次拿起茶杯,闭眼吹了吹杯中腾起的热气。 ??孔希荣犹豫片刻,才如实答道:“这……根据警方调查的结果,温栩同学总共制作和贩卖了七十支,涉案金额是七万元。” ??听到七万元,江来面露难色。他沉吟数秒,才说道:“按律,涉案金额达五万元及以上的,应判处□□两年。” ??这好好一个高等学府的学生,进入监狱蹲两年,出来还有前途吗? ??孔希荣几乎反射性便道:“等等,除了□□,还可以交罚金代替吧?” ??早年帝国财政一度赤字,为了缓解压力,特地规定犯人可以罚金减轻刑狱。然而,罚款金额极为高昂。 ??听到这,阮安只是轻轻说了一句。 ??“交罚金也是个办法,以涉案金额十倍计算,这个学生交七十万便可以减轻刑罚。” ??七十万可不是个小数目,更何况对温栩这样一个贫困生来说。 ??孔希荣正想再替温栩说情,可他刚张开嘴,双目余光便瞄到阮安正在看他。 ??霎时间,孔希荣不敢吭声了。 ??现场也没人再敢说话。此时,一直安静的温栩突然说道:“我愿意交七十万。” ??江来调查过温栩,自然知道他的底细。七十万,他都不知道这omega上哪找这么多钱? ??忍不住想为他说话,可一动,千罗荧星却给他一记警告的眼神。 ??“既然他愿意交罚金,那按照律法,就是处两周□□,并罚款七十万。” ??千罗荧星话一出,温栩这案迟些送到法庭,便也是这个结果了。 ??* ??一道高大的身影在狱警的引领下,慢慢在过道走着。他一身黑袍,整张脸隐藏于黑色帽子之中。 ??来到角落处一个单人间前,狱警先是打开门锁,紧接着恭敬地做了个“请”的动作。 ??那人跨步迈进这仅有十来平方的单人间。 ??头顶led照明灯将这简陋的小房间照得明亮,只见除了墙上一扇小铁窗,余下的,只有地上一床棉被。 ??而随着他进来,原本靠坐在墙角的人抬起头,笑吟吟在看他。 ??“晚上好呀,莲花王子。” ??来人猛然掀掉帽子,露出那张俊美得找不到任何瑕疵的脸。可惜,这张俊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可怕。 ??“谁给你的狗胆,敢这么跟本殿说话!” ??温栩眨了眨眼,又是千罗荧星熟悉的,那无辜的神情。“我没说错呀。难道要我在这里高喊,尊贵的二殿——” ??他突然提高音量,引得千罗荧星一个箭步上前,直接捂住他的嘴。 ??可下一秒,他宛如被火烫到般,猛地又缩回手。 ??“你,恬不知耻!” ??手心还残存湿热的触感,千罗荧星难以相信,这omega竟然敢伸出舌头…… ??“殿下,您大驾光临来到监狱,应该不是专程来骂我吧?” ??千罗荧星告诉自己别跟这小小omega计较,他平复了怒气后,居高临下俯视着金发少年。 ??“本殿今天来,是想问你一件事。” ??“关于我究竟有没有信息素?” ??千罗荧星没再开口。 ??温栩径自说下去,“那天要不是你的侍卫敲门,你也不会放我走的,对吧?” ??温栩说中了。如果那天江来没敲门,千罗荧星定然不会让人就这么离开。 ??“你身上那……香菜味,究竟怎么回事?” ??事隔多日,这谜团千罗荧星一直想不明白。这个omega身上究竟怎么回事,不可能信息素时有时无。为了得到答案,他甚至亲自来到监狱。 ??当然,他进来之前,江来那副想笑又不想笑的表情,看得他火冒三丈。 ??面对二王子的质问,温栩盘腿而坐,十分悠闲,仿佛来访者是他多年好友。 ??“这个秘密嘛,我不打算告诉你。” ??千罗荧星正沉下脸,坐在地上的omega立刻又道:“不过呢,既然你这么想知道,不如,我们来做个交易吧。” ??“呵。”千罗荧星冷笑,“只要本殿说一声,你可以在这里待到毕业再出去。” ??赤|裸|裸的威胁。 ??温栩伸手往后撑住身子,嘴边噙着笑,“别动不动就要关我进监狱。好吧,现在我确实如你所愿进来了。但是殿下,那天的事,您应该能看出来是个局。” ??提到这个,千罗荧星目光变得幽深。 ??“破坏画是引子,供出你卖那些玩意,才是最终目的。温栩,”千罗荧星难得叫他名字,“你可真能招人恨。” ??一环扣一环,是个好计谋。能让人专门设计来陷害,足见这温栩与对方的仇恨有多深。 ??“唉,”温栩叹了口气,“殿下,你明明就知道,背后设计的人是谁。” ??以这位二王子的智商,温栩可不信他看不出来。 ??“这是你的事。况且,你弄出那些玩意,本就犯法。” ??说到底,温栩也算“罪有应得”了。千罗荧星冷眼看他,这把蹲监狱蹲得跟度假一样的家伙,根本不值得可怜。